24

留藏毅处理后面的事，南志林开车带廖嫋先回家。

一路上，廖嫋都沉默着一言不发。

男人一边开车，一边瞟着她的神色。心中满满的激情在飘荡。

“南志林，我爱的是你！”

脑海里这句话一直在盘旋。

又想起了她醉酒那晚说的 “南志林你真好看”。

男人嘴角泛出一丝幸福的得意。

他爱的人，也是爱他的。

终于，得到了她的心。

像喝了满嘴的蜜，太甜了。

*

他那样满嘴的甜。

廖嫋却完全相反。

她沉默，而且是满嘴的苦涩。

南正安，90年代中期夜总会马仔出身，车匪路霸赌场高利贷生意，什么都做。浸淫黑道十几年之后清醒，漂白转型。可既往他做过什么事，她是了解的。

南正安爱她，从不想让她看见自己黑暗世界血腥暴力的一面。也隔离自己的那些生意与她无关。

偶有的一两次，因为顾忌她的感受，也没有下手太狠。

可今天南志林，堂而皇之地展现他阴险狠辣的手段。

他们怎么到那酒店的？

不难想象。下药、绑架、劫持至他处，这种事情那个臧毅做得，如此游刃有余、轻车熟路。

她在酒店刚清醒时，差点就信了程怀维是个猥琐之徒。

可是，她也太了解南志林的手段和作风了，一眼识破。

*

南丰如今早已漂白，正经生意赚得盆满钵满，赚钱渠道多得忙不过来。已经不需要再用这种巧取豪夺的暴力方式。

但今晚的事，让她看到了。

南家过去那股黑暗的力量，还存在。

南正安死了。

这些力量没解散。

但现在，都被南志林收于囊中。

这个无法无天的霸王，行事比南正安更狠厉、狂暴起来毫无顾忌。

今天若不是她哄骗他，他不会停手。

程怀维，也许就是下一个安立东。

这样的悲剧，怎么还会发生……

*

看她沉默，南志林一只手开车，一只手捉住了她的。

确认她随时随地都在自己身边。握着她的手，他更安心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他把她的手指放到嘴边，亲了一下。

又看她一眼。

“吓到了？”

他也知道她受不了暴力。哥哥在世时做事会完全避开她。

他本来也是想这样做的。

那些黑暗的一面，他也要她离得远远的，跟她毫无关系。

但是，今天被他们气到了。他就要在她面前，痛揍那登徒子给她看。

告诉她，以后别轻易跟别的男人交往。私下吃饭、接触，都要想想这个教训，让对方掂量掂量。

*

“不是说爱我嚒？”

“怎么不说了?”

男人嘴角含笑地逗她，眸中亮闪如星。

嫋嫋就不想说话。

知道惹不起他，也不敢造次、不敢开口大骂。

沉默是她唯一的武器。

男人漂亮的眼睛眯了眯。

说爱我，你对我冷若冰霜、横眉冷对。

说爱我，你拒我千里、一个字都不回应。

男人心里也来了气。

不就是打了你同学一顿么，怎么了，那他还是你真喜欢的不成……

为了他，你就敢这么给我脸色看……

南志林的眼神暗了暗。满心的甜味，散了些。

*

开车进了云梦停车场。下车，女人跟他走进内庭。一路沉默。

上楼，去浴室。男人很快洗好出来。等了好一会儿，女人还没出来。他诧异地再进去，看见女人闭着眼睛，站在喷头下面，就那样任凭水流一直淋。

南志林看她一动不动地被水冲，又看了足足三分钟。

那样子，好像是一个雕塑。

像是要用持续不断的水流，冲掉自己身上的不洁一般。

男人看不下去了。

他拿了浴巾，关了水龙头，把一直在喷头下劈头盖脑浇淋自己的那位，胡乱擦了几把，包裹着就抱去放在床上。

女人被他整个裹得像个白粽子。

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
男人向下倾身压住她。

亮晶晶的四只眼睛，两两相对，都是乌黑乌黑的。

看着这小脸蛋上秀气的鼻子柔嫩的红唇。男人低下头就亲，鼻翼压着她的，惬意地蹭弄着。

不说话，不还是被我压在身下，想亲就亲么。

男人亲了一会儿，把她嘴里、脸颊、耳畔，全都晕染上自己的味道，满意地站起身来。

这么一看。

嗬！

女人被亲得脸蛋红扑扑的、不住微喘。

下面挺露出来的小嫩丘，白白嫩嫩的，视觉效果突出，很养眼。

这么玩，这角度，也不错呢。

只见女人上半身都被浴巾紧紧裹着。

整个下半身，都光溜溜白花花的露着。

半个小腹和三角地带搭在床沿上。

这姿势，有点滑稽，又……很迷人。

像个穿了大抹胸的性爱娃娃。

*

男人下身的肉棒早已挺立。

他蹲下身摸了摸小穴口。外面已经微微湿润了。他邪肆地笑笑，重新俯身在她上面，用肉棒抵着她那里，蹭弄她的花穴。

上面，拿了条干毛巾，擦干她的湿发。

*

嫋嫋有点傻。

以前还从来没有，一边被他认真地擦头发。

一边，下面被他的肉棍子刻意摩擦。

她中间的胸腹、胳膊又被裹着动弹不得。

上面正常，下面不正常。

这上下行为的极度反差，嫋嫋实在是很难正常反应。

他一边认真擦头发，手指也偶尔去下面摸她花穴。只温柔抚弄一会儿那么几下，很快就湿了。

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，从高高翘起的小肉丘下面往里进，湿润的穴口被光滑细腻的龟头上下蹭弄了几下，便畅快地插入，他缓慢地挺弄几下，很快就整根进去了，埋在里面。

他不着急。让她下面满满含着自己。

上面，继续认真给她擦头发。

手指拿毛巾专注地擦着上面。下面不时挺动抽出半根肉棒，再插入半根，有节奏地插弄着又紧又润的小穴。

上面不仅给她擦发，手指还边给她梳理。偶尔喜欢劲儿上来了，就探入她的唇，挑起她的小舌头来猛亲。

他貌似只关注她上面。

仿佛下面一下一下干她的行为和动作，不是他这个脑袋主宰的。

下面的动作没有感情，是个机器人，是另一个人的行为一般。

*

现在，嫋嫋就像一个供他享受的性爱娃娃。胳膊和前胸被浴巾紧紧裹在一起。

她下面的小穴，被男人惬意地一下一下使用着。

她瞪大眼睛，简直难以置信地看着，身上这货像人格分裂一般。

没过一会儿，下面的抽送突然加快了速度，基本不抽出，龟头抵着最深处的花心，抽送得越来越狠。像要揍她一般，只朝着那花心的嫩肉芽使劲地钻弄和戳顶。

一看就是动了情动了气。

嫋嫋被干得“啊啊啊……”地，很快就小穴紧缩得不成样子。

她里面又紧又卷裹着一夹，男人就爽得想射。可又狠狠咬着牙。

他赌着气，才不这么快出货呢。

狠狠地往深处花心一顶，先不动了。

上面的手指，折腾她的头发却益发温柔。

黑色的发丝已经半干，一缕一缕地，被他分开摊在床单上。

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边干她、边创造的发型杰作。那是一个黑色的大半个太阳、光芒万丈的造型。这太阳下半部分的中心，是这张精致又美丽的脸孔。

像希腊神话中黑色的太阳神。

绝美般艳丽，……又撩人……

让人有热血沸腾般的冲动。

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跳了几下。嫋嫋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粗大血管，一下下在跳。

男人的眉眼下压，又疯狂地舔吻她的红唇，把她整个舌头都挑起来，含入自己嘴里舔弄吸吮。

下身的肉棒，又在挺弄戳送。

随着他摆臀的耸动，发丝也在床单上抽动扭曲。

嫋嫋想动动胳膊都不行。整个上身都被固定，只有下面一处承受他的暴虐。因此快感的感受就更强烈。

很快她就受不了了，男人放开她的嫩唇，满意地听她娇媚地叫了出来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”

小穴不停紧缩着、夹弄着他。

“啊……”

男人停下动作，缓慢抽插，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她持续的夹缩包裹，直等了快一分钟，她高潮渐退，拔出来。看了看她的下面。

一股花液溢出。打湿了床单。

“上面的嘴儿不肯说。”

男人语气平静地评价道。

“下面的嘴，倒是说得好。”

“大概是每被我操泄一次，就是说爱我了。”

*

男人说着，又来。

肉棍子再戳进去。起先温柔有节奏，后又狂肆极速，直到自己都爽得发出雄性的闷哼声“……哦哦……嗯……”，又让她泄了一次。享受她肉壁高潮夹挤的余韵。

又拔出来，满意地看到一股子蜜液涌出来。

“不说话……好啊……”

男人冷笑道，“今天晚上……”

“下面就流干吧……”

接着，提臀插入，继续干。

*

他体力超强，又有技巧，肉棍在里面各个角度搅动、快一会儿、慢一会儿，蹭蹭肉壁抽插，又猛捣花心。女人就像个用来满足他各种需要的性爱娃娃，今天只有小穴一处是被他集中玩的。

嫋嫋泄了一次又一次。

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。

力气也没了，身子有点虚脱了。

男人的肉棒，还在她下面不停地动作着。

她开口了。

“不要了……”

“好累……嗯……”

“唔……呜呜……”

终于，男人看见她疲惫至极的神色，也有点心疼了。

男人停下。抱着她坐起，把她从浴巾的束缚中解放出来。

抚摩着她的双乳，今晚这一直被紧紧束缚的两团绵软，此刻弹性饱满地在他掌心里被珍爱着。似要安抚它们的委屈一般，男人一只手掌捧着一个，左左右右地爱抚，轻含嘬舔，又缓揉轻捻，一个一个轮流抚慰它们。

直到把它们都舔的高耸挺立。男人凑近她的耳边，趁着她的无力引诱道。

“上面的嘴儿，肯说了吗？”

“该跟我说什么？”

女人无奈地睁开眼睛。看着眼前这英俊的脸孔，那不怀好意却又含着满满期待的表情。

只好吐出几个字。

嗓音娇娇糯糯的，男人听着就觉得骨头一酥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“爱你。”

这几个字，就救了她的命。

男人脸上一喜。含住她的唇舌温柔地亲了一会儿，下面快速抽插挺耸，不过二十几下就让她泄了最后一次、射在了里面。

终于放过了她。

*

廖嫋被他搂在怀里，盖上薄被。

女人闭上眼睛前，盯着天花板。

心里默念着“冤家……”

“死冤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