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糖海寻沙》35 美丽女体盛

35

(逃跑的惩罚)

房间内。

一个皮肤雪白,曲线玲珑的年轻女人,赤身裸体地躺在中央的长木桌上。

桌上铺设了洁净的桌布。她被摆好固定姿势,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。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,并缀以花瓣。

只是头,腰和四肢,都被桌下伸出来的金属链连接的柔软皮带固定住了。

她双腿微张,线条修长,下体的隐私处,装饰着一大片碧绿的芭蕉叶,那白嫩高耸的胸部顶端,在粉嫩的尖儿上,放着粉色的两片芍药花瓣。

一个穿着藏青色丝绸和服的男人坐在桌侧,等她醒来。

房间里,只有这两个人。

*

女人缓缓睁开眼睛,望着天花板有点茫然,仿佛是在想自己身在何处。

渐渐清醒。恐惧地意识到。

她是全裸的,身上一丝不挂。

幸好房间内的空调不冷,不然她会被心中泛起的寒意弄得瑟瑟发抖的。

全裸的她,脖颈、手腕、脚腕、和纤腰,都被餐台上金属链连接的结实皮带束住了。

她如何挣扎,都纹丝不动。

上面覆盖的花和叶,也没掉下。

不动还好,越动,皮带勒紧会有一点点疼。她放弃了,只好静止不动。

*

脖颈上的皮带勒的不紧,头还可以自如扭动。

自她脑后,有一个人走来。

她扬起下颚去看,几乎又要吓得、剧烈挣扎起来!

南志林。

他好整以暇地、慢慢踱步到她身侧。

他手里,是一把雪亮的餐刀。

那是专用的切割刀。

切片用的,刀刃薄,一看就极为锋利。

泛着寒光。

他持刀,在女人身上,用目光左左右右地比划着。像是在琢磨从哪个部位下刀,比较好。

*

啊!

嫋嫋怕得身子抖起来。

她回想起自己做的事。自己的计划。

天啊,这是,被南志林抓回来了!

他现在,他现在。

死变态,太恐怖了。

难道他急怒攻心了,要杀了她不成。

嫋嫋脑海里想起去年12月、想跳的海。

不不不,她还不如那时就死了的好。

*

廖嫋怕得,身子都发抖了起来。

南志林沉默地看着她,一遍遍抚摩着刀身。黑眸如墨,眼神幽暗。

那张沉默俊美的脸,对着她毫无笑容。此刻若有所思又略显踯躅的表情,既像是他决定了要做什么,又像是,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干。

他玩味着她的恐惧,看着她坚挺的两团和肋骨处白嫩得薄如蝉翼般皮肤的起伏。那乳尖上盖着的两片芍药花瓣一颤一颤的,如在风中。

这人间尤物的曲线,完美到无需增减一分一毫。

比他既往见过的,都要美。

被他仔细一寸寸擦洗干净的肌肤,此刻更是莹白柔嫩得亮眼。

*

“嫂嫂,你醒了。”

他凑近她。手里的刀,也因为他的凑近,而近。

嫋嫋急忙说。“你,你听我解释。”

可又能解释什么。

她确实逃之夭夭,那么多天,又那么逍遥自在。

看着女人那又矛盾又思索着的表情,大概又是想编出些什么话来敷衍。他嘴角泛出淡淡一丝嘲笑。

“女人的嘴,原来也是骗人的鬼。”

“嫂嫂,你想解释什么? 你也是能把谎话,随口说得面不改色的一个人。”

他俯身盯着她有些羞愧的神色。

“晚了。”

“我可是在你说”爱我”的那句话里,曾经神魂颠倒过的人呢……”

无论你现在解释什么。今天要演的戏,都要演完。

这个戏台,我可是搭了好久呢……

我也是第一次想到,要用在你身上……

“不会是以前,你也是这么骗我哥的吧?”

他俯身,嘴角的邪肆调笑之意还未牵起。

看到这动弹不得的嫋嫋,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。

身子在不可控地发着抖。

别杀我别杀我。

她快要昏过去了。

*

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那深黑的眼珠里,既有深含的珍惜与暖意,又有点点气恼的怨。

一声不响地走二十多天……

还过得那么惬意。

你怎么这么狠心。

完全不把他的心和牵挂,放在眼里。

这小东西的脑袋里,到底在想些什么?

掌心向下想轻抚她微微颤抖的身子,又在要碰到她的时候停下。

*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遮盖她下体的那一大片芭蕉叶被拿开。一片凉凉的东西放在她的小肚皮上。

接着,是另一片,放在她双峰之间的乳沟里。

那是片得极薄的鲜虾刺身。温度是冰的。

她被凉感刺激得睁开眼睛。

在她身侧的南志林,瞄她一眼,黑眸沉默着,也不出言解释,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动作。

在透明的鲜虾刺身上,滴了点儿日式酱油,俯身,就从她的双峰之间下嘴,那薄薄的一片虾肉,他吃了有半分钟…

温热的唇,舔舐卷裹着虾肉。也舔着其下和旁侧薄嫩敏感的皮肤,触觉痒痒的……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进食,还是故意骚扰。

嫋嫋有点想笑,也被呵出的热气,和舌头舔弄得痒的出声,她刚说出一句,“痒……哈……”,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把笑意收回去。

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桌单,身子在不住地起伏发抖。

忍耐。

这是干嘛,是武侠里的“含笑半步癫”,笑刑或痒刑? 让人痒死嚒?

笑刑和痒刑在汉朝时就已经被使用,通常用于贵族之间。这种刑罚看似温和,实则阴险,能将人折磨至死而不留任何证据。

在欧洲,笑刑被广泛应用到处罚战俘时。当犯人脚底浸泡在盐水中,被山羊舔食,这种刑罚看似温柔,却能在半小时内令人心肺衰竭猝死。

*

他“吃饭”的时候,掌心还按着她乳峰上的两片花瓣,好像怕它们掉下来。手指在饱满的乳球上抓握按揉着。

吃到最后,把乳沟内的酱油一点点地舔弄干净。

依法炮制,在她肚皮上,也吃了好久……

不过他一边吃,手指还在她的花穴上温柔抚动,一边下嘴慢慢舔着吃,一边揉弄阴唇那些花蕊。

他,把她当做女体盛。

她是他的餐盘……

不止,他……还挑逗她……

这个变态……

*

嫋嫋不怕了。看来他气归气,但还没丧失理智,没有伤害她的实质想法。

但她错了。

他对付她,靠的是暴力震慑吗?

不是……

*

“这个虾不好吃。”

男人说着。转身向后去。嫋嫋这才看见,靠墙处有一长条金属餐台。

上面有很多东西,她的视线看上去,都是分装好的食材。大大小小的盒子。

餐台与制冷设备相连,保持着极低温。

男人拿着刀,一刀刀地,将三文鱼切成极薄很小的片。

*

他转身再走来,手里拿的,却是一只小巧的水壶。

站着,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真正的女体盛,女人受过严格的训练,情绪和身体稳定,可不是她现在这种因恐惧而不停战栗的。

他举起壶,一滴滴冰水,就滴落在她身上。

好冰,好凉。那柔嫩的肌肤被刺激得,她忍不住“哈……滋”一声。

锁骨。乳房。乳沟。腋窝。再向下。

每次滴下,男人都玩味地看着她的表情。

他知道水很冰,尤其,往她最娇嫩的敏感部位滴。

那刺激……

女人在咬牙隐忍,太阳穴爆出若隐若现的淡淡青色,表情像一只愤怒的小鸟。

嫋嫋……呵呵……

我的小鸟……

每滴几滴,男人就低下头,在水滴落下处,用舌头舔干。乳房,乳尖,胸肋,小肚子,小肉丘,腿心,大腿根,大腿,……

他玩了好久,也简直像小狗一般地、一处不放过地舔弄,让本来内心很恐惧的嫋嫋,此时既觉得冰,又突然暖,又觉得痒,却因为被束缚住,只能腰腹不停颤抖着、喘息。

“你这个……死变态……”

她咬牙切齿地骂出来。

*

玩完冰水,整壶都倒空了。男人表情不无遗憾地晃一晃空壶。

“这个准备少了。”

他转身,又去拿别的。

“嫂嫂,这个好像你下面。”

男人的语气像发现新大陆一样,干净修长的手指,把它拎到女人眼前。

那是贻贝,这个有着裙边的扇贝,横着放极像女体的小唇。

嫋嫋都要羞死了。她闭上眼睛,不看。

男人把那小东西,拎到她阴户的小馒头上放着。

转身又去拿别的。

没过几秒,他又语气夸张地讲。

“哎呀,这个更像!”

他拎过来一只活的大生蚝,它在蠕动着。

在她眼前展示给她看。

不过又认真地说,“这个太黑了。”

“嫂嫂你下面是粉的,比它好看。”

他又把这只蚝,放在她下面。

又拿过来一只肉体在蠕动的鲜活鲍鱼,很大,和女人的小唇一般大小。

他捏着它那厚厚的、在卷动的肉边给她展示。

“啊呀,这个最像了,”

他附在她耳边,下流又色情地说,“每次我操进去的时候,你下面激动起来的样子,翻进翻出的,跟它一模一样。”

他满意地看到女人又气又羞,脸蛋涨的通红。

这变态转身,又不知去拿了什么东西,放在她的臀侧。

*

嫋嫋扭头去看房间另一侧的窗外。

有处玻璃窗,窗帘有条不小的缝隙。

夜幕渐渐降临,那些高楼大厦的写字楼灯光亮起的侧影,让她有了印象。

这一定是南志林那家规模最大的日料店。位于这个大厦的三层。

他对日料比较喜欢,早些年就投资开了几家。这家她曾经来吃过。

那次南正安带她过来,南志林献宝似的,把从日本空运过来的新鲜食材,让哥嫂都尝了个遍。

她对生食的肠胃不太适应,每样尝了些,回去肚子还有点不舒服,后来就再不来了。

南志林,居然把她弄到这儿来……收拾她。

嫋嫋想了想日料刺身里所有的食材,有三文鱼、北极贝、甜虾。

金枪鱼、海胆、螃蟹是阿拉斯加帝王蟹……小小的身子长长的蟹足极丑陋凶悍……不过那烤熟的蟹肉倒是确实鲜美。

靠!嫋嫋骂了自己一句。

现在是什么情况,你还去想一个破螃蟹好不好吃。

她继续想。

还有章鱼,活的……当时在餐台上爬啊爬,志林说日料活物最新鲜……

她一个激灵。

这死变态,不会把活着蠕动的章鱼……放在……

啊!!

她恐惧的目光扫过去,那餐台上放着的,简直就像是一个个潘多拉魔盒,打开……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怪物。

她光是想象,都快把自己吓死了。

*

廖嫋身子不能移动,对自己小腹以下什么也看不见。

但是,正因为这样,才恐怖。

因为男人,转到她下体那边,拿了不同的食材,用认真专注的目光,在盯着看。光看还不够,还不时地指尖轻触她的花蕊,轻轻捏一捏、翻一翻那些花瓣。

像是将她的阴唇,和那不知有几样的食材,上上下下、里里外外地在比较。

这情形,如被他的视线上下奸淫私处,嫋嫋只觉得羞愤欲死。

不要看了啊,这个变态……

*

“南正安!”

“南正安!”

她想起了她的救命稻草,疯狂地叫道。这恶魔的哥哥,能不能救救她啊。

南志林本来就极力隐藏着内心真实的情绪,这下被她逗笑了。

这一声声,就像是个小孩子,看怎么都打不过他,就去找他哥哥告状。

嫋嫋完全没想到,这么一来南志林英俊面容上更是邪肆满满。他玩味地看着她,笑道。

“叫我哥有什么用?”

“我哥在世时,就会允许你跑么?”

嫋嫋眼神一黯。

是的,南正安在世时,也是不会让她走的。他若是真的生起气来,也不会比南志林收敛。

“他要是知道你跟别的男人跑了,估计能从那地界,来梦里找你。”

“你胡说!我没有。”

“没有什么?你没跟他跑么?”

“我!……”

都被他捉到了,这段日子都是祝青澜在帮她,她再狡辩有什么用。

嫋嫋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她斗不过这恶魔,认赌服输。

她只盼着,他一会儿别太过分才好。

她服软,她求他。求放过,求原谅。

求他不要太过分……罚她。

*

切好的三文鱼片,被筷子一片片铺陈在她的双乳之上。

以乳晕为花心,开成了两朵大大的食材花。

每铺一片,那筷子,就柔柔地在乳房上按按,让鱼片和皮肤贴的更紧。

等全铺完,男人对自己独创的杰作满意极了。那粉嫩的乳尖,被冰的食材刺激得像士兵站岗般硬硬立起,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。

好想舔弄……

他放好碗筷。回来,深深地看着她的脸。

这女体盛,比东京专业的那些,可美多了。满满的艺术感。

*

以后,想这么吃饭,真的可以解解馋……

他低头,从鱼片的一端用舌头把它舔卷起来。冰冷的鱼片刚才一粘上温热的酥乳上的皮肤,有点收缩紧紧贴着,舌头要大力点,才能舔起来。

他舔着鱼片,也不时去舔弄挑逗乳尖。

一处处吃得津津有味,嫋嫋被他刺激得都快疯了。

再被束缚着,她的身子也难耐地扭动起来。

“宝贝儿你也饿了?……”

男人恍然大悟般的,用唇舌衔起一块来,喂进她嘴里。

“啊……唔……我……不……”

肉片极薄,基本不用咀嚼,就被她咽下去了。

“要……吃……”

男人嘴角含讽地看着她。

“怎么,你自己咪咪上加热的,都不好吃嚒?”

女人愤怒地看着他。

你这个死变态。

*

“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……”

男人一副很难理解的样子,把其他的鱼片都吃了。

不仅吃完,还用舌头“洗了下盘子”。

把两只白嫩嫩的乳球都舔的水淋淋的。

他这么折腾,女人体内似是有团火焰,在烧,却又始终烧不起来。痒痒的。

刚动情,又被压抑。

再被撩起反应、不可遏止时,又被他奇葩行为吓得情欲渐熄。

这个死变态。

*

廖嫋不知道自己已经骂了多少句了。突然惊恐地看到,男人已经低下头,要去吃她阴户小馒头上的“食材”。

她身子紧张地一缩还没做太大反应,只见男人手指瞬间扫掉了小肉丘上的一切,热唇就直接吻在了她的阴唇上。

这突如其来完全没想到的刺激,让嫋嫋脑海瞬间一片空白。而男人的唇舌哈着温暖的气,已经对那可怜的小阵地,发起了绝对快速地的袭击。灵活的舌像吸吮海鲜甜美的汁液一般快速卷裹,也强硬起来探入小穴内部搅动、吸吮着。

他灵活的手掌也暖暖地按压着她的小肚子,结合他舔弄下阴的节奏,一下一下地抚摩。

不过几十秒,女人感觉到小肚子深处如山洪爆发般,涌出一阵无法压抑的浪潮。一股亮晶晶滑腻腻的汁液顺着甬道,就往外流。

男人感受到了那股热烫的汹涌。抬起头,舔舔嘴唇。

看见长桌上被亮晶晶滑腻腻的液体泼湿了一大片。

冲女人邪邪一笑。

“嫂嫂。这就潮涌了嚒。”

“我还没做呢……”

*

你不要碰我。不要碰我。

嫋嫋颤抖着身子闭上眼睛,心里默念一百遍。

待睁开眼睛,正对上男人墨黑的眼睛。

“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他语气淡淡的。

“要么,跟我做。”

“要么,被我吃。”

他手指引她去看那餐台。

上面的食材盒子们琳琅满目,可太丰富了。

想到这些东西,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。他要一样一样地试,嫋嫋就崩溃了。

她几乎是立马投降,答应了他的条件。

“我做。我……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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