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一 游园禁脔

 

那天晚上，玄武没有送我回家。他送完父母，走去打了好几个电话，好像安排了很多事情。

当我坐上司机开来的车，发现明显不是回家的路时，已经离家很远了。一路都市繁华灯火之中，玄武在车上一直沉默。

“嗯，……”我有些惴惴不安，问他，“咱们这是去哪儿？”

“快过年了，这几天公司放假了。我们去度假村住几天，好吗？”

他语气温柔，又像安慰我般说道，“刚才我给你爸爸打过电话了。不用担心。”

玄武的语气平静沉稳如昔，仿佛刚才那些斑驳怒意早就烟消云散。单纯的我看不出背后的究竟，只见他目光平静，知道他没有对我生气，便恢复了一贯的乖巧。

“好吧。”

他静静地看着我，目光中似有深意。然后，牵手揽过我，让我倚在他怀里。

他的鼻息在我头顶，呼出一缕缕酒的幽香。掌心握着我的手，温柔地、抚弄着手背。

他没说话，我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
今天的玄武，很沉默。

不知一路上他在想些什么。

只是，我多少知道今天被他和楚家爸妈看见我弹钢琴，这份意外和尴尬，我自己尚不能消化。还好，他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爸。

我知道他不会对我爸讲的。

因为玄武向来知道我害怕什么，不会透露我不想对我爸说的秘密。

我知道玄武会这样做的。

所以，玄武虽然沉默，我也不会打破这份沉默。

他不想说话，我就安静地陪着他。

*

下车，步行，我们手牵着手，直到相对安静的游园。

这座玄武少年时代展露建筑设计天分的小园林，以我的名字命名。在整个度假村中，风景优美、又地处幽静。

经过几年的持续建设和发展，荷塘小筑度假村已建成相当规模，规划的好几期均已建成，成了商旅娱乐休闲的本城一处盛景。还有几天就是新年了，有不少客人入住。游园地势最高，又独占一角山头。向下望去，能看见山下建筑一片灯火辉煌、热闹红火。

之前夏天偶尔有周末，我们也来过这里避暑，走山下的盘山步道、坐游船、入住有游泳池的酒店。

只是这次，玄武又带我住——游园。

这里，记忆中我曾来过一次，后来便再未涉足。

*

当我再次走进这粉墙园林时，过往一幕幕都很熟悉。

南方的冬天庭院，翠竹、芭蕉依然绿意盎然。布置的各种探照灯光充足，庭院亮如白昼，无丝毫暗黑恐怖之意。古朴的雕栏门楣之上，有一个字体书法手写的牌匾《游园》。

玄武抬头望了一眼，语气平静地向我解释，“那是我跟你爸爸要的字。”

什么时候要来的啊？我竟不知道。

细看一眼笔迹，的确是我爸的墨宝。

花草之中曲径通幽，步入庭院深深之后，前方坐落一间一字大房。内中隔断，当中一间为厅堂。左右侧为可居卧室、带卫生间。与我记忆中的不同。两间卧室俱家居布置完备、舒适宜人、古色古香。

玄武站在厅堂中央，全屋空调早有人开了，室内一点儿都不冷。

向我努努嘴，“你喜欢哪间？”

我对这里的环境心生喜爱，不免孩子气地左右奔忙，对比着左看右看。

西屋色调明黄鲜亮、饰以浅粉，东屋色调蓝白、清新如海。我还是觉得西屋更好。而且西屋窗外就是大棵芭蕉。

李商隐云：何当共剪西窗烛，却话巴山夜雨时。

今日无雨，但是可以和玄武共剪西窗烛，不也甚好？正想到此，目光对上玄武正盯着我的眸子，那目不转睛中，痴恋、宠溺、疼爱俱在其中。不由地心跳一顿，慢了半拍。

“选好了？”他语气意味深沉。

“嗯”。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，生生移到了西屋。“这间我住。”

“好。”他应着。先行进入。而后拉开衣柜。我惊讶地发现，里面有女子的衣服。

走近取出一件，目光狐疑地看他，“给我穿的？… …”

他点点头。

我扭头转向衣柜，粗略翻了一下，衣服不少，兼顾四季、家居外出、日常所居足够。

“先去洗个澡。”他替我拿了睡衣，“你在这边，我去对面。”

*

装修现代的浴室宽敞干净、淋浴浴缸都有，洗漱用品齐备、热水舒适，比我在家里洗澡舒服多了。我惬意地享受着、洗得很慢，又吹干了头发，再出来，玄武已经换了睡衣、坐在茶几旁等我了。我踱步走近，看看钟表，快11点了。貌似什么“共剪西窗烛”、把手夜话也有点晚了。

之前和他一起来这儿，在酒店住过客房，当然是一人一间。聊累了回房睡觉。

那么，现在大家各道晚安、明日见嚒？

看他没有马上睡觉的意思，我眼神瞥见一侧的书架旁，放着很多可爱的卡通玩偶，是我喜欢的那种。不由地转身过去看看。感觉玄武也站起身向我走来。我还没来得及惊讶，一双带着热度的手臂已经从后面，轻轻地、紧紧地抱住了我。

*

我被这突然吓了一跳，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身躯。但环抱我的力量越来越紧，还有炽热的气息裹卷而来。玄武的唇滚烫，贴近我的耳际。我的耳垂，只是被他牙齿不经意般地轻啮一口，一瞬间，身体就像触电般地，倏然僵紧。

不对。

哪里不对？

被紧紧环抱的身躯，完全动弹不得。我无法看见玄武的面容，他用这姿势，就是不让我看他的脸。我看不见他的表情，但他的强硬、坚决，却是如大浪般铺天盖地、席卷而来。那是一种我螳臂当车、无法阻挡的力量。

一个用柔弱无法抗拒的企图。

绝对占优势的、无法挑战的、男性的力量。

如同灭顶之灾般，我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惊慌失措的念头。但是，却没有时间，没有时间想了。

玄武用他所有的手段、所有的本能，在袭掠、占有我要独立着、逃脱的思绪。

在他的指下，我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，被他灵活地操控。

连唇齿间发出的声音，都陌生得像是另外一个人。根本不是我自己。

*

楚玄武的怀中，那可爱的幼兽，明眸巧笑，柔嫩的唇角一撇，逸出的何止是一缕芳泽。

这是诱惑他一生都会沉溺的，命运。

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他梦想这一天，至少已经3年，而在他高考落榜那天，他几乎已经全部清醒，就要这样做了。

但是因为她太小，她尚不懂情爱，他不忍心，他停手了。他想等她长大，在真正懂得爱的时候，用爱回报他的一往情深。

可是今天，当眼睁睁看见谢元益和她同时出现在那里；他如遭雷击。

这绝不是只发生一天两天的事。

它发生了多久？从什么时候开始？她和谢元益这样亲近、有了互相维护的默契？

叶游一直瞒着他。

从小与他亲密无间、从来对他没有秘密的小游儿，竟然也有刻意瞒着他的事了。

谢元益，竟然也用尽心机。

自从上次被他察觉，他已对谢加以防范。

但无论怎样严防死守，也会被趁虚而入、功亏一篑。

当他几乎可以预见：未来的叶游可能会远离。

他不能再阻止自己了，也不能再克制自己了。

他如父如母如兄地守护六年，不是为了，让别的男人，夺走他怀中的最爱。

淡薄情怀、浅缀胭脂，他要独占江梅。

*

他楚玄武做事，从来都是有目的的。对他想要得到的，也绝不会放手。

叶游，叶游。我不会让你离开我！谁都不行！

他怀中、从小被他呵护的幼嫩身躯，从12岁起，就与他形影不离的女孩儿，是他生命的一部分。虽无血缘，却是已经牢牢刻入他命脉的女人。

今天，她就会成为他的女人。

 

【本章删减】

 

他很小心，他不会伤到她。

今天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。

不久以后，他们会有盛大的婚礼。

但今天，是他们的第一次。

第一次体会男人与女人鱼水之欢的美好。

他要小心翼翼，也要让心爱的小游儿爱上他，爱上他爱她的感觉。

 

怀中柔弱的女孩儿在抵抗，因为恐惧，因为害怕，身子在微微颤抖。

那仅有的一点点微弱的气力，还在徒劳地挣扎，纤弱的腰在费力地扭动，但在他铁钳般的臂膀禁锢之下，逃不脱。

玄武不急，心里反而在偷笑。

他环住她，却并没有用几分真正的力气，只是让小兽困兽犹斗般地，在他滚烫怀抱的网中折腾。

他紧紧地搂着她，不紧不慢地，不时脸下压、轻轻吻她嫩唇一会儿，她的唇又软又润，简直是世间难有的美味，胜过既往所有品尝的美馔。

她一要讲话抗议，他就用嘴唇覆上，顺着唇线轮廓、含吮舔弄她的柔软，吞噬掉她所有的不满呓语。

偶尔，又刻意唇舌入内、加重侵袭的力度，卷裹着她嫩软逃逸的小舌，鼻翼轻轻摩擦着她娇俏的鼻头，她脸上肌肤的每个毛孔，都散发着令他沉醉的气息和香味，他偶尔不管不顾，唇霸道地吸吮含弄她的小舌直到咽喉，深吻到她呼吸困难、无力挣扎。

 

初吻都被他早已拿下的小游儿，在这种事情上，怎会是他的对手。

她倚靠在他怀内，为了站稳，柔嫩的小手已是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胳膊。哪里还有挣脱的力量。

玄武满意地偷笑着。

不一会儿，热烫的唇又袭向脖颈，柔嫩的肌肤上，种草莓般被他用唇吮出朵朵红晕。

那已被吮得泛出一片绯红、红艳欲滴的耳垂，更是滚烫无比。

玄武像逗弄可爱的小鱼儿一样，用鱼饵引逗着小东西气鼓鼓地反抗，一次次，直至渐渐失去力量。

小游儿，你还是省点劲吧，一会儿，还要力气呢。

 

但是这样的深吻，却让他自己深深沉溺了。

他尽情吸吮着她的小舌，唇不时吮吻着她的脸。把她的丝丝甜腻气息，完完整整地吸入腹中。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，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抚摩上移，透过衣料、摸过每一根纤细的肋骨，直到胸前的丰盈。

一年前，他曾经触碰过那里，第一次就让他情不自禁。

而今，记忆中、梦想中的快感再度袭来，那柔软、弹性、圆润的嫩乳，菽发初匀，脂凝暗香，他忍不住在掌中轻轻抚弄、捧握把玩。

“玄武… … 嗯… …唔… …”

他越是温柔地捏握那团高耸，女孩儿唇间溢出的声音越是娇柔。

终于，女孩儿显然已经累坏了，已经娇喘微微、瘫软的身躯，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。

“叶游… … 叶游… …”

玄武无比温柔地唤着她，把不再挣扎的娇软身子，轻轻抱到床上，自己也就势躺下，让女孩儿仍躺在自己怀里。

衣服的纽扣，早已被一粒粒解开。女孩儿胸前两团白玉、明月似的嫩峰，弹跳而出、直接耸立。

香浮玉软，粉滴才圆般。玄武的黑色眼眸越发深沉似海。他毫不犹豫地，张口去含。

那团香软嫩肉刚入唇舌间，还没被他发力舔弄，女孩原本酥软无力的身子、激灵般地挣扎一下，这天外来客般的陌生刺激，让她难耐地发出了一声，娇媚至极，“啊… …”

又似哀求般地低低柔柔地唤他，“玄武……”

这一声让玄武热血沸腾，身下的怒龙抖擞般地瞬间怒胀。

 

他方才一直在忍，告诫自己不急，让小游儿充分准备好再接受自己。

但这千娇百媚的呻吟，如最烈的春药般，唤醒了他所有打算先行压制的欲望。

他痴狂地用火热的舌，卷裹舔弄着尖端的粉嫩蓓蕾，引来女孩儿不住地娇呼，手向下褪去她的裤子，那光洁大腿柔滑至极的手感，他瞬间沉溺。

这是他朝朝夕夕看着长大的女孩儿，她在哪儿磕伤过留下星点疤痕，哪儿有个蚊子包，都恨不得早已熟悉。

但这是第一次，他这样、一寸一寸地亲手抚摩，一掌一掌地丈量。

 

肌肤柔嫩、玉腿修长、嫩臀雪腻香酥，真想这样永远地温柔抚摩、肌肤相亲。

但是，他忍不住了。

他看看自己身下，早已怒胀一片。

女孩儿明显也动了情。这人生的初次，对毫无经历的她来说，懵懂无知。

一切需要他引导、需要他教。

他定下神，索性两人衣物全除、坦裎相见。

 

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玄武。

他眼眸幽黑深邃、志在必得，似是情难自已般放纵，又仿佛在控制节奏。

随着他弹奏乐器般的手指轻捻慢抚，无数的快感袭来，我无法抑制自己出声。

 

游儿是他的了。真真切切两个人合二为一、连体人、连为一体。

从此后，再也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。

生儿育女、建立家庭、共享财富、携手今生。

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
 

与心爱之人床笫之欢缱绻缠绵，原是世间最美好之事。

如狂野蛟龙，纵情畅游江海。

那雪肤玉肌，承接自己的豪情万丈。

玄武眸色暗沉，白皙的脸因欲海蒸腾，也泛起红雾。

今天开始时，他还是想安抚叶游般地、打算轻怜密爱，只是不停温柔地吻她，含吮胸前两团香软。

可小游儿毕竟是个发育成熟的女孩儿，再怎样也会有自然的生理反应。

初试云雨，就多次高潮。这一点完全令玄武没想到。

他宠溺地看着怀里几乎是自己陪伴养大的女孩儿，心里的暖意和爱意，如潮汹涌、此起彼伏。

玄武挺起壮硕的身子，怕压着她过久。见身下的女孩儿蹙眉，贝齿啮唇，娇弱不禁，如风中之花般惹人怜爱。玄武不由得心中一软，似万年山中冰雪融化了般。